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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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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作為史勝利的親妹妹,雲敏的小姑子,史淑芬最瞧不上的人就是雲家三姐妹了。

雲家三姐妹過得越好,史淑芬就越嫉恨她們。然而形勢比人強,再多的不滿不甘都得咬著牙壓下去,面對雲家三姐妹甚至是舒寶這個半大的孩子時都得強顏歡笑的奉承著。

那年她媽在她家潑了她哥一身熱水,害她哥那裏受了傷後,她家和她哥就斷了關系。甚至是在她媽再一次哭鬧時,她哥還找了人準備將她媽送到精神病院去。

雖然沒送成,但她哥那裏除了每個月的贍養費就再不曾聯系過他們了。而每個月的贍養費還是走的郵局匯款,錢到人不到。

前幾年她媽沒了,家裏辦喪事,她們家才和她哥哥緩和了關系,只是……雖然隔閡消不了,但做為雲團團親姐姐的親小姑子,她到底也能占些便宜。

至少她和她男人都因為這一層關系而沒下崗。

兒子結婚要在市裏買房,她去哥哥家借錢時聽說雲團團給親姐親外甥買了房,當時就變了臉色。

不是因為雲團團買下的那兩套房子有多好,而是同為妹妹,一個送姐姐房子,一個找哥哥借錢買房子...雖然當天也確實是借到了錢,可這心裏是真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史淑芬知道有這麽個有錢有勢的親姨,史騁的將來絕對錯不了。

房子買了還要裝修,這時候史淑芬又想到了雲敏的命有多好。

省城的一家裝修隊聯系了雲敏,租下了她名下的那兩套房子。簽了三年的出租合同,一口氣付了全部的房租。而他們租下這兩套房子後,兩套都用最好的材料進行了裝修,事後不光在這裏辦公還將房子當成樣板房請小區裏的人進來參觀。

史勝利和雲敏還沒退休,史騁也沒畢業,房子空放著也是放著,租出去了又能拿房租,又能有人幫著看房子。三年後,小區這邊的房子都裝得差不多了,裝修隊退了租,雲敏他們家就能得到兩套拎包就能入住的房子。

雖然不是新的吧,但墻不用刷,地板不用鋪,廚房衛生臥室都是一步到位,能省不少錢。

她咋就沒有個有出息的姐妹呢。

恨不得以身替之的史淑芬心中滿是羨慕嫉妒恨,可再惦記她也不會成為雲團團的親姐妹。如今只盼著好好跟她們打好關系,替兒女多想想了。

“外甥女來來來。”雲利見舒寶在不遠處,連忙大聲喚舒寶過去,舒寶帶著一臉的淺笑走過去,視線卻沒錯過雲利身邊的人。

都不是認識的,但瞧著到是有幾分暴發戶的氣質。

做為標準的富二代,舒寶從小見得最多的就是暴發戶了。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媽媽也是第一批富起來的人。

不過和那些沒有什麽底蘊和底線的暴發戶比起來,她媽媽分明也是暴發戶但身上卻沒有那種暴發戶的張揚高調。

舒寶想,不是她媽媽更為優秀就是受了她爸爸的熏陶。

走到近前,舒寶客氣有禮卻帶著幾分非常明顯生疏笑容的喚雲利,“二舅。”

雲利沒察覺出這是舒寶有意為之,只將舒寶介紹給身邊的幾位朋友。

這些「朋友」都是雲利最近辦喪事的時候結交的,人家因為他是雲團團二哥所以多有奉承,雲利未必不知道但被奉承拿好處的是他,也就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原本說好了今天介紹雲團團給他們認識,不想雲團團卻沒出現在白事宴上。於是雲利就耍了個心眼,將舒寶叫過來,然後想用長輩的身份讓舒寶將雲團團的大哥大號碼報出來。

“這幾位都是二舅的朋友,手裏有掙錢的大生意……對了,你媽電話是多少?那一串的數我也沒記住。”

說得好像我媽給過你電話號似的。

心忖了這麽一句後,舒寶一雙襲自賀之亦的眼睛才一一掃過圍著雲利坐的那幾個男人。

“我媽這會兒正病著,電話一響又不得休息了。幾位既然是我二舅的朋友,不妨先將聯系方式給我,回頭我給我媽也是一樣的。不好不好,太失禮了。”頓了下,舒寶又一臉可愛天真的說道:“我媽之前就說我也不小了,也是時候讓我多認識認識人了。偏我媽病了,今兒又是我姥的白事宴,不如過兩天大家都閑下來了,二舅組個局。到時候將該叫上的都叫上大家也互相認識認識?二舅,你說這樣安排可還行?”

哼,敢欺負我小,那就別怪小孩子給你設套了。到時候你組了局,正主卻沒到...看你怎麽下臺。

雲利哪裏想到舒寶小小年紀心卻黑成了墨,見她這麽說又被其他人推著往走到真起了組局的心思。

此時坐在宴桌上都已經琢磨在哪裏請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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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吉到是老實的緊,雖然心中也有不少小九九。可他卻是所有子女裏除了雲敏外最傷心難過的。

哦,雲海出任務呢,估計現在還不知道佟有魚這事呢。

雲團團不負責雲滿倉和佟有魚的養老。但雲團團會做面子過程,所以也沒人會說她不管父母不夠孝順。她會讓人去批發市場按著雲滿倉和佟有魚的尺碼買衣服。

不求多貴,只求看著質量好就行。

然後每個季度都會讓人用麻袋裝兩包衣裳通過鎮上郵局郵到雲家堡去。

知道雲彩不耐煩這些事,也會幫雲彩買些京城的點心等物同樣用些極為誇張的手法送到村裏去。

雲吉身體不好,又是佟有魚和雲滿倉的長子,雲團團送過去的衣裳吃食,雲吉得到的最多。隨著工資消費的逐年提高,當年五塊錢的贍養費也翻了幾翻,雲敏按月給她爸媽送錢,佟有魚他們再按月給雲吉發零花錢……可以說雲吉這些年一直在啃老。

如今佟有魚沒了,人還沒下葬就有不少人惦記給雲滿倉找個伴了。雲滿倉嘴上說著什麽不找了不找了,可有女人給他獻殷勤他也是來者不拒。

親媽沒了,家還是那個家嗎?

整個白事宴,誇獎的話,舒寶都照單全收。變著法給她添麻煩的,舒寶能反攻回去的就反攻回去,不能的就盡量防守不讓已方吃虧。

來了很多人,在發現雲團團沒出席後不少人都陸續離開了。但一整個白事宴也吃了一個多小時,舒寶不光感覺到了什麽是頭腦風暴和心態上的筋疲力盡,還對她媽媽更加的佩服崇拜。

她媽說過,她們母女不一樣,她需要面面俱到。但自己可以選擇性應酬,其他人那裏只要做到不失禮就好。所以等送走了九成客人後,舒寶又看了一眼還留下來的酒蒙子。一邊讓人去結帳,一邊再審時度勢一番後將這些人都留給了雲利。

史騁沒喝酒,他去年才考下駕駛證這會兒正開著他爸史勝利的二手大發面包車送他姥爺回村裏,史勝利不放心也跟著過去了。

雲敏和雲彩都和小馬呆在一處,三人都在等舒寶一塊離開酒店。雲敏不放心想要上前時先被雲彩拉住了,隨即又被小馬叫到了一旁。

雲團團有沒有事,雲彩跟她住在一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哪怕雲團團沒提前打招呼,她也知道讓舒寶替她招呼客人絕對是雲團團有意歷練舒寶。

雲敏被雲彩拉了一下,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其中關鍵,等被小馬叫到一旁後雲敏才知道雲團團葫蘆裏賣了什麽藥。

一邊小聲的跟雲彩和小馬罵雲團團胡鬧,一邊又心疼舒寶攤上了個不著調的親媽。

還是個孩子呢。

欺負你的人才不會管你是不是小孩呢。

醫院也不是什麽好地方,雲團團他們在醫院打了一回卡後便回了東瓦胡同。

東瓦胡同早在前幾年的時候就進行過翻修,圖紙是賀之亦自己設計的,也是賀之亦親自過來監工的。

和雲團團之前猜測的一樣,這幾年省城一直在往周邊擴,縣城雖然還沒擴進省城的範圍裏但也是離省城最近的縣。如果再擴下去,縣城勢必會擴到省城的版圖裏。屆時也不知道東瓦胡同會不會劃入拆遷範圍內。

前兩年回省城時與早就下海的張小北見了一面,也不知道怎麽話趕話的就說起了房地產開發的事,然後沒過多久張小北就拿下了縣城三分之二的土地準備蓋一片生態養生別墅區。

因考慮到個人習慣和年紀等等原因,雲團團他們家的房子走的是中式建築風格,為了弄出一個大一點的花園,他們還將東瓦胡同的四號和五號院子都買了下來。

因這麽一處中式大宅立在那裏,到是給了張小北一個蓋一片中式園林別墅的思路。

此時雲團團和賀之亦就呆在他們家在東瓦胡同的宅子裏,倆口子靠在一塊一邊說話剝栗子,一邊看看電視,好不悠閑自在。

晚上要吃紅燒栗子燜雞,所以這會兒賀之亦就端了一小盆栗子過來剝皮。雲團團是那個陪聊,偶爾還要吃個栗子的。兩人都不擔心舒寶會吃虧,或者說就算是吃虧了也不會吃什麽大虧。

趁著年紀小,父母都在的時候將能吃的虧都虧一遍,也是一種福氣。

倆口子中午吃的是西紅杮雞蛋貓耳朵湯,就著賀之亦拌的家常涼菜,到也好吃又省事。

正說著話鬧鐘就響了,雲團團看了一眼時間就拿起一旁的坐機給雲老太打了個電話過去。

與電話那邊的雲老太聊了一會兒,又告訴雲老太她們後天回京城後原本要掛電話,就聽到屋門被推開的聲音,還沒看見人就先聽到了雲敏幾人說話的聲音。於是雲團團也沒掛電話而是跟電話那頭的雲老太說了一聲,就朝雲敏他們幾個喊了兩聲,讓他們過來跟雲老太繼續聊。

小馬將人送回來了又跟雲團團說了一回白事宴上的事,之後將V8什麽的都給雲團團留下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舒寶靠著她爸坐下來,用明顯還帶著興奮的語氣跟她爸媽說今天的事。

雖然很累,卻仍然很興奮。

說得差不多了,舒寶等她二姨在電話這邊問完血壓血糖後就噠噠噠的跑過去跟她太奶說自己今天的經歷。

讓那一老一小說話去,雲團團拉著雲敏和雲彩去了裏面的暖閣說貼己。

四十多歲的雲彩已經是他們醫院腦外科的一把刀了,這次請了將近一周的假出來沒夠用又請了幾天。如今佟有魚下葬了,她也得趕回去了。

雲團團雖然不著急回去,在省城的分公司也能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但她也不放心讓雲老太一個人呆在家裏。最重要的是這裏離雲家堡,離橋頭鎮太近了,認識雲團團,從小看著雲團團長大的人也太多了。哪怕雲團團已經在這邊立了個雲朵基金會,但仍舊有不少人想要找雲團團。

或是借錢,或是合夥做生意,或是想要讓雲團團幫忙提供工作,或是想打官司讓雲團團幫忙疏通關系。總之是五花八門,什麽樣的要求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提不出來的。

說起這個雲敏就笑了,“這算什麽,還有更搞笑的呢。去年雲鋒去省城打工,雲利還跑來跟我說讓我將房子借給雲峰小倆口住一陣子。還說什麽簽了合同也不怕,說你認識派出所的人。你聽聽這不是耍無賴嘛。”

其實這還不是最讓雲敏生氣的,她氣的是雲吉和雲利那些人因為雲團團給她娘倆買房的事被老家那些人各種埋怨。

說實話,她收了這兩套房子都覺得受之有愧,一心想著要怎麽回報這份厚意。而他們卻理所當然的覺得雲團團有錢,買是應該的。

買是人情,不買是本份。錢是人團團掙的,她愛給誰買給誰買,你們為人家立下啥功勞了,憑啥眼氣抱怨。

有時候人們就是這樣,自己不捐款,看到有錢人捐個款,捐少了罵人家為富不仁,捐多了也只換來一句「他有錢」。

早就知道人性是什麽的雲團團也早就看開了。如今她最慶幸的就是早早看清雲吉雲利的本性,沒讓他們倆幹出更多損人利已的事。

“早些年幫著警方破案的時候,那邊還說幫忙安排工作,我最開始擔心一個工作名額雲吉雲利不好分,回頭家裏再鬧得不像樣子就給推了。後來時間長了,我是三五|不時的就要慶幸一回。真將這倆玩意兒弄到那種地方,他倆早晚都得成為禍國殃民的敗類。”

誰說不是。

雲彩也有好些年沒見到雲吉雲利了,這次再見感觀更差。張嘴閉嘴的說她沒結婚是個沒正事的,還說要過繼個兒子給她養老。

就他們那幾個兒子...都隨了他們父母沒一個讓人瞧得上眼的。不過說起這幾個侄子,雲彩又想到了那個跟著親媽改嫁的大侄子。“要不是馬麗帶了雲毅過來,我都認不出來了。”

“家裏那幾個除了最小的兩個還在讀書,其他的都輟學了,到是雲毅讀出來了。”

當時成績不上不下的,但馬麗和她後來找的那個卻是咬著牙非要供雲毅上學。後來馬麗還想方設法的找到了雲團團,想問問雲團團大學和大專以及什麽專業將來最吃香。

時過境遷,加上有其他人的對比,雲團團到是越發覺得馬麗好了。接了電話也沒嫌煩,而是認認真真的跟馬麗分析了一回國內的前景。

雲毅成績不行,考大學有些懸了,但考大專到是十拿九穩。未來三十年,國家都會處於瘋狂建設中。建築,房地產,信息科技都是最熱門的職業。旁的不提哪怕是學個挖掘機,重機吊車,這在未來都是吃香的技術工種。

提起雲毅就不得不提一回苗翠玲給雲吉生的雲岸以及長的既不像雲家人也不像苗家的人其他孩子。雲敏早前就跟雲團團和雲彩說過苗翠玲風評不好,也曾懷疑下面的侄子不是雲吉的,這會兒話趕話的又說了一回,姐妹三人除了罵雲吉一回活該外,也沒誰會同情他。

不光如此,她們姐仨還篤定那些風言風語雲吉都聽過,他現在也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不然還能離咋的。

“咱爸要跟你們回京城的事,你是咋想的。”

雲彩聞言也與雲敏一樣齊齊看向雲團團,雲團團搖頭,“咱爸那人最自私,真要讓他跟著回京了,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麽事呢。就是不鬧出什麽來,我這性子也容不下他。我跟他說了要麽我出錢送他去養老院,要麽就留在老家這邊養老,我每個月給他一筆錢讓他自己雇個保姆照顧起居。”

“你們養著咱奶呢,這錢該我出,這事你不用管了。”雲敏點頭,攬了這事後又問兩個妹妹,“你們說咱爸還能再婚不?”

雲吉看見的,雲團團自然也看見了。就算她一時半會兒沒看見,她在場子裏灑出去那麽多人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到是雲敏和雲彩兩個都不得閑,並沒註意到雲滿倉這邊的動靜。此時聽到雲敏這麽問,雲團團就笑著將那些事跟二人提了一嘴,“我昨天就跟咱爸說了,做兒女的肯定沒資格反對父母再婚。再婚也算是添丁進口的好事,但醜話說在前頭,我負責給血親養老送終,多出來的人口,您得自己負責養家糊口那些事。”

說白了,她沒責任和沒義務贍養外人。

“媽你咋還和我姥爺較上真了?”掛了電話走過來的舒寶聽到雲團團這麽說,當即就插話道:“這事都不用咱們管,我大舅和二舅他們都惦記老宅的房子呢。要是我姥爺真找了後姥,他們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到時候他們只管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就好了。

雲團團朝舒寶揮了下手,舒寶便去外間將茶水端了過來。

“她這個性子我倒是不擔心什麽了。”畢竟她姑娘比她還虛偽,還心硬呢。端著閨女倒的小茶水,雲團團繼續閑聊,“我之前也是話趕話,不過咱爸那人你們也知道。要是不將這些話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他就能跟你裝糊塗。那些年他躲在媽後面……”

姐仨又說了一些以前的事,沒想到舒寶卻一直留在這裏聽她們說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晚飯前史勝利和史騁便開著車過來了,父子倆到了,舒寶就找她哥說話去了,史勝利則跟雲團團他們說了一回村裏的事。

他老丈人現在是十裏八鄉的香餑餑,光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不少人過來安慰喪妻的老丈人了。

另一邊,舒寶拉著他哥問大學的事,一副向往的模樣。

史騁被教養的很好,又從小被雲敏帶到京城,與舒寶的關系也是最親近的。因小時候被賀之亦帶過一陣子,到是挺喜歡歷史的,還曾跟舒寶說過將來畢業了也許會成為一名歷史老師。

他是個物欲不高的孩子,所以從未像其他人那般羨慕舒寶的家世,或是想要借著雲團團愛屋及烏就討要好處。按部就班的長大,按部就班的讀書,將來也會沒什麽起伏的畢業,工作,娶妻生子。

“哥,你處對象了嗎?”

“還沒。”史騁搖頭。

他大致知道自己畢業以後會被分配到哪了,但其他同學的他卻不知道。要是沒分配到同一個城市到時候是分手還是...他不想為了這事再求老姨幫忙了。

並不知道史騁不在學校談戀愛是因為怕將來不好收場的舒寶還在跟她哥說冰舞和雙人滑那邊的運動員有不少都成了情侶。

舒寶靠著回廊跟史騁說道:“參加完明年的冬奧會我就退役了。”

家裏花了那麽多的錢和精力支持她練花滑,她卻沒滑出個成績來,總覺得既遺憾又對不起家裏人。

“你已經很努力了,就算拿不到冠軍也不要緊的。”史騁看向妹妹,知道妹妹在擔心什麽,“花滑那麽辛苦,你還能堅持下來,好多人都佩服你。”這話不假,自從計劃生育實施以來,家家就只有一個孩子了,誰不當寶似的捧著護著。他老姨是全國公認的有錢人,舒寶還是他老姨的獨生女,本來就應該過那種眾星捧月的生活。也因此舒寶這位皇太女還能練花滑這種天天又磕又摔的運動,不少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前幾年暑假的時候去京城小住,他去訓練館找舒寶,就看見舒寶高高跳起。然後在空中飛快轉圈,最後再撲通一聲狠狠的摔在冰上。然後再爬起來了,再助滑再跳再轉再摔……

普通人冬天的時候穿很多衣服摔上一跤都疼得不行,舒寶穿那麽少還天天在冰上各種摔...史騁想一想都覺得渾身骨頭疼了,可這樣的日子舒寶卻已經過了十來年。

因為國際奧委會全會的決定,第16屆冬奧會和第17屆只隔了兩年,也就是92年剛舉辦完第16屆,緊接94年就舉辦了第17屆冬奧會。

這對於年紀已經開始踩線的運動員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如果第17屆仍在96年的時候舉辦,那時候1977年出生的舒寶絕對已經沈在了發育關上。

現在雖然也已經進入了發育關,但只要這幾月註意些,未必不能參加明年冬奧會。

若非為了明年的冬奧會有個好成績,舒寶也不會在去年和今年給自己各種炒作,增加藝術表現分了。

“我今年會全力備戰冬奧會,學習什麽的都會先放一放。哥,你到時候要不要來挪威看我比賽?”

畢竟是最後一次了。

史騁想了想,說道:“全家都會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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